第9章(2/2)

果，磨上半日再回府，日悠闲得不得了。

回府后，故岑帮晏谙脱氅衣，想了想，终于还是开了：“王爷既然并非愿，又何必日日如此？您刚好没多久，再这般去，您心的郁气何时能散？”

台上，说书人摇晃脑，讲得声并茂，台时不时有人叫好。然而这故事再彩，主从二人却没有一个将注意放在故事上。

故岑犹豫了一，“属和王爷同案而坐不合规矩……”

故岑抬，见晏谙正望向窗外的残，橘红的光透过开着的窗洒在他上，却无法驱散萦绕在他上的萎靡之气。

晏谙了颗生米嘴里，对守在自己侧的故岑：“你也别拘着了，坐来跟本王一起听听书喝喝茶。”

夕如同裹着一层无法挣脱的薄冰，失去了意，散发的光芒也不再耀夺目。用不了多久，那红日便会沉没于天际，当灰蒙蒙的尘埃聚拢而来遮盖住它最后一丝光亮，漆黑的夜就降临了。

故岑稍稍有些忐忑，他定了定心，目光清明：“属只知，许久不曾见王爷颜了。”

故岑张了张，几度言又止。还没等他定决心真正说些什么，便听“啪——”地一声，说书人将惊堂木一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听文，且将明日。”

“这里是茶馆不是朝堂，这么多规矩本王看着累得慌。”晏谙无奈地重申，“你坐。”

晏谙终于被惊堂木拍回了神，撑着膝起，“走罢，”他望着窗外的天，“时候差不多了，该回府了。”

晏谙掀开茶盖撇撇浮沫，低抿一清茶，神一直于放空的状态，仿佛万事不经心。故岑将他这幅模样看在里，眸中的忧虑一直不曾散去。

故岑便跟着站起来，询问：“王爷明日还来吗？”

“本王从前不是这样的，可如今群狼环伺，本王一无所有，既无法挽救朝堂，更无力改变现状，唯有如此方能稍稍打消晏谨的忌惮，避开这场纷争。”

故岑只好端坐在晏谙对面，睛也不知看哪里，只是垂眸盯着桌面，时不时抬瞧瞧晏谙。

过了很久，才听晏谙：“碌碌无为、一事无成，莫说你，连我都厌恶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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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晏谙每每坐车里都是满疲惫，看似时时消遣，实际却未有一刻真正松快过。

故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茶馆，放好脚踏让晏谙登上车，打回府，一路无话。

“来。”晏谙甩甩袖，摇着笑：“当真是无趣地，若不是怕大病初愈饮酒伤，酒楼也当比这儿好上许多。”

晏谙转过来看着他，并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