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2)

他太闷了，像［祝漾意］的影，大家都不喜他。

我宁愿一个人，反正我还有小狗。】

2001年11月5日。

它真的不记得回家的路，我再也没有朋友。】

（泪滴）

他拉着我去找了［祝漾意］，又看着［祝漾意］咬我。

（泪滴）

（泪迹）

2001年12月1日。

（纸页被撕破）

我被院里的朋友背叛了，所有人都跟[祝漾意]一起玩，没人看到我，连胡胡也是。】

我问他为什么讨厌我。

2001年11月1日。

一切都刚刚好。

（泪迹）

2001年10月15日。

我看到他，我开心牵着他一起走。

（泪滴）

2002年1月23日。

……

［祝漾意］亲了我，像爸爸亲妈妈那亲，我差吐来，被［祝漾意］捂住嘴，连鼻也捂住，让我不能呼。

【妈妈发现了我上的痕迹。

2002年2月14日。

2002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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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讨厌我。

缓步移至卧室门，天已经黑透，方惠正倚蹲在郁墨中，看不清背影及绪，但能听见断断续续地，从她间传来的压抑低泣。

赵阿姨在红芳饭店请大家吃饭，他们会回去三光院，回到领养之前的地方。

……

【喜是竹板。掌。尖尖的牙齿。黑漆漆的箱。要让人哭。

【［祝漾意］和另一个人打架，两个人都很凶，我第一次看［祝漾意］被揍，鼻飞血，直到赵阿姨把他们分开。】

［祝漾意］多聪明，只会咬在我嘴碰得到的地方。

太疼了。

他放开我的时候，另一个人也在看我。

炽灯亮闪的那瞬间，她看见方惠边的那本粉红日记，书页已翻至最末，证般地呈现在前。

真的好疼。】

孤立。

（泪迹）

她目光静凉，细听隔房间传来扔砸书本的大动静，这才轻呼气，扭门把，抬脚跨去。

【［祝漾意］掐我的脖，把小狗的链在了我的上。

这是她送给祝漾意，十八岁最好的成人礼。

所有人都在指责我，爸爸扇了我掌。

他说只要我听话，该回来的就一定能回来。】

她觉得，多啊。

一份已经是狗链，我在脖上，开始会摇尾。】

【收到了礼。

2001年11月20日。

2001年10月1日。

【我脾气变得暴躁，恨他们所有人，大家都开始讨厌我，不跟我说话，也不跟我玩。

2002年2月16日。

【小狗彻底被［祝漾意］扔掉了。】

把小狗抱回来，说是他带去玩了。

要两个人都觉得疼。

像个好孩，好孩才撒谎。】

欺骗。

一份还是星星，星星会被我丢掉。

2002年4月12日。

裴述尔手抚上脖侧，将垂耷在后颈的巾撤，包住漉漉洗净的黑发。

可我终于学会了撒谎。

束。

钮“叭嚓”一声打开。

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尾。

述尔无声笑了。

【我问［祝漾意］为什么。

他教训我像教训一条小狗。】

【国庆节。

【今天了雪，是［祝漾意］生日。

我看到妈妈睛很红，她问是不是有人在欺负我。

他说可能是因为喜我。】

2002年6月28日。

【我问他能不能帮我，我可以试着跟他朋友。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从来都不说话。】

【又开始放烟，［祝漾意］还是会捂住我的耳朵，我听到他说新年快乐，（除）格格会一直在尔尔边。】

……

[祝漾意]站在旁边笑，我知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