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2/2)

“这个社会不是靠正义运转的，获得正义也不是空白话就能完成的事。赵警官，你如果明白，就到此为止好了。”

芜茵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咳了一声：“我好像有低烧，你有空吗……来接我吧。”

五一假期第一天，学校里空的。

“我和你没法合作，赵警官。不是我不想，而是除了这些，我知的并不比你多多少。并且你现在只是被停职，你知你再往查去会有什么后果吗？”她声音低了低，“你以为你可以伸张正义……赵警官，你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警察。就连我——或者贺知延，都不敢真的反抗我妈的决定，你算什么？”

又的，她叹了气。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

她在夏接之际容易因为无常的天气而冒，有时一冷风就会莫名其妙的发烧。上一次发烧挂了两天吊瓶，还被贺知延怪气了一整天。

贺亭抒说到这里忽然转，凑向赵聿时的脸：“纪珩，你还记得他的结局吗？他年纪轻轻，本来有大好的未来，却埋骨在只有几个人记得的地方，他最的人成为了他生前本来要调查的人的女朋友——你想落到和他一样的结局吗？赵警官，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我从来不是在威胁你，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我妈之所以那样，一是为了除掉刘炎，二是借此警告我如果我不听话也是差不多的场。至于为什么警告我——因为她希望我照她的命令理掉鼎建筑的刘世伟，但是我没有这么，所以她不得不自己理刘世伟。你不是说关于那起凶杀案，民宿里什么痕迹都没留吗？那是我妈手的人事的一贯风格，从来——从来不会留任何尾。”

“茵茵？”

她怀疑贺知延随带着秒表，因为她估算过只要她和其他男人说话超过三分钟他就开始摆脸——也不知他一开始是怎么把这格伪装的那么好。

贺亭抒一面说着，一面将烟在嘴里。因为期失眠，她的脸和神状态都显得不太好，然而这段话却说的异常畅清晰。

芜茵将假期后第一节公开课需要的课件拷到自己的电脑里，抬手试了试自己额的温度。

赵聿时静静听着她的话，待到她最后一个字说完才抬：“贺小，听你的意思，清楚一切需要一个不怕死的人才能完成。”

外面正在小雨，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手机上的电话。如果不这么，照她以往的经验，她可能会在路上碰到陆砚怀或者是霍逐——再或者是其他男人，总之只要她和其他男人接总会被贺知延神鬼没的车逮到。

“很巧，我应该就是这个人。”

“我妈比任何人都看重集团的利益，只要是能达成目标，她不在乎会在这条路上牺牲什么人，包括她的孩……贺知延应该会除外吧，毕竟她以后会把集团给他的。另外，你现在也很清楚茵茵和贺知延的关系——”

贺亭抒手指支着脑袋，像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就说你们这些警察，闲的没事这些案什么，自讨苦吃。一个你，一个之前的……”

她声音忽然停住，静了几秒，从烟盒里重新一支烟。

雨打到车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转过脸去，风着雨滴落到她的侧脸。

停职了，在三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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