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仲已经知我的事儿了,他那好阿舅又被我阿耶叫回来,我估摸着明日就该到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也知当初那和尚说的话吧……那皇帝就是因为我傻,才起心思要拿我棋。不过他还是不够信我……”应冀自顾自地嘟囔,“很快的,六娘!有些事可以提前了,我们会——不,这件事必须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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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拒了就拒了,扭的瓜不甜,倒也没人说什么,只不过是心里不痛快罢了。只是,孙玫信里说那五房太太竟在背后讥讽孙粲姊弟,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也不知怎么被小萧氏知了,气得和她大吵了一架,当天便叫人收拾好行礼回帝京。
“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我嫁了你——嫁了你以后,一个两个的都拿我当笑话。亲戚尚且如此,更何况别人呢?阿冀,你告诉我,这日还要多久?我不你要当什么大将军丞相,便是个佞也好!我不想再听见这些七八糟的声音了……我受够这日!”
那人都去了,屋里自然只有夫妇二人。
应冀被她突如其来的脾气懵了,挠了挠:“好好的,怎么对我发起火来,这是怪我没陪你吗?那明日起,我便时间在家——”孙粲闭着睛痛:“啊呀,你怎么——你自己看,你自己看!”她捂着额将那信纸扔给应冀。
“我说你气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事儿啊!啊哟,我的傻六娘,那萧家的五房太太不过是个不的妇人家。你那好阿弟免了这门亲事还该开心呢!莫非这天难不成就只有他们萧家的女郎才能嫁孙家吗?”应冀好笑地揽着她的肩膀,见她还是气哼哼的,应冀又:“说来孙靖与你是双生,他这个年纪理说也该会有什么思慕的女郎。若平端多了个亲事倒也麻烦。你何不去问问他怎么想?总归是他娶妻,你与他好,你问什么他定然都告诉你。”
那轻飘飘的两页纸在空中打了个旋,斜斜地落在地上,那应冀皱眉捡起,大致看了,原来那萧家的五房太太因为孙粲的缘故拒了这么婚事。
萧家的人自然是要挽留的,奈何小萧氏这次气狠了,谁也不理,一行人已经在回帝京的路上了。
应冀知她现在只是绪上来了,但话说得倒也没错,这确实叫孙粲憋屈。
孙粲啐骂:“看看看,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好看?一天到晚的也不知去哪里,你非要全天的人都知你是个痴傻的吗?”
这样算,那会送信了几天,又加上孙粲迟看了好久,估摸着小萧氏一行人这几天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