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关12 ◎无聊种子(2/2)

「嗯。」

因为班上的每个人，他都曾在梦里遇见过。

份是张文佩见林冷原成绩好，加上去的，其实林冷原本不想当班，所以为班该作的所有事理所当然由副班林江明接了。

「我打电话叫我哥哥帮我送来。」吴宛均没什么表，理所当然地说。

四人听见林江明的抱怨都忍不住笑了笑，他们也都知林江明抱怨归抱怨，其实作得很开心，他成天像个小跟班似地跟着他哥哥林冷原，为林冷原理大大小小的事，嘴上抱怨连连，但大家都看得他里对哥哥的崇拜。

那个位究竟有些什么？袁初泰看也看不明白，但是他突然注意到教室里，本来安静看着书的林冷原，不知何时也放了手中的书本，静静地和阿泰一样，注视着相同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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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宛均正好掛上电话，听到林文馨的话，了：「嗯，我哥哥真的对我很好。」

明明一年前，这两兄弟还火不容、针锋相对，但自从他们的母亲也和袁初泰他们的父亲一样死于一年前那场飞机失事后，他们兄弟的关係似乎在那之后慢慢好转起来。

林江明收完他们的作业转走到吴宛均的座位上，对着吴宛均那张緻的娃娃脸说：「吴宛均，剩你还没作业囉！」

一旁的林文馨语带羡慕地说：「吴宛均的哥哥人真好……真羡慕有这么好的哥哥。」

如果梦里的人都是真的，那么为何唯独他喜的那个人却不在这里？阿泰觉得自醒来后，心里彷彿空了一块，找不到人来将它填满。

她那双如琉璃般澈亮的眸里，有着难能一见的温柔。

他了和哥哥同一个班级，班上的每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他却神奇的认得每一个人的名字，知每一个人的个，甚至知每一个人的秘密……他终于确认他在濒死之际作的梦并不完全只是梦而已。

他的目光扫过教室里的每一个同学，默默地停在窗边那排第一个位上，那是张景瑋的位，但其实那个位前因为放了导师的桌所以比其他排后退了一个位。

吴宛均眨了眨，低拿起书包找了找，一会才说：「我忘了带了。」

其实他也不知他在看什么，或说是在寻找什么，只是发现时就已经默默地养成这样的习惯。

袁初泰默默注意到阿泰的视线，顺着看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但阿泰的目光却是无比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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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被救回来之后，他的就愈来愈好，等到他终于好到可以上学时，已经是快要升三年级的时候了。

所以阿泰的目光其实是落在张景瑋的位之前的空位上。

林江明傻了，看吴宛均自然地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电话很快地接通，吴宛均语气平板地说明原因，没什么表的娃娃脸上却在说电话的同时显一丝柔和。

从他病癒之后，袁初泰就愈来愈不懂他这个弟弟究竟在想些什么？就像是为何他持要改名，就像是为何他常常会那难过又怀念的神……那像是在找寻什么又寻不得的失落总是让他看的心为之一，好像……好像阿泰虽然人在这里，但心已不在了一样。

「可是老师说今天要。」

林江明了，代：「那我等你到中午，拿到要赶快给我。」

阿泰站在窗边，双手随意地袋，听着窗外的蝉声嘶鸣，看着林江明和吴宛均的互动，看着许哲谦和柯宇翔的日常放闪，看着教室里的同学吵闹嬉笑。极为平凡的日常生活，却是他之前躺在医院时无法想像能置其中的生活。

那个人应该是存在的，可是他却找不到那个人曾存在过的任何証据。连相、名字……什么都没有。

在病好之前，他曾有一度濒临死亡，那时他作了很多光陆怪离的梦，他在梦里和某个人在各个关卡中求生存，某个他很喜很喜的人，他总是生疏客气地叫他「袁初泰」，一直到后来他们愈来愈熟稔后，他才终于让他成功改叫他阿泰，可是他却再也想不起梦里那个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