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克制不住地将他扣压在玄关柜前,原锐,是我之前表述得还不够明白,还是你真的听不懂?
我说我回帝京是为了你,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原锐低没敢接话,师哥,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之前我想着给你适应时间,可你想过要给我答案了吗?路照安用力压住原锐的肩膀,戳破他们间那层比蝉翼还薄的窗纸。
原锐,我喜你。
原锐只觉得整个气血往上一涌,沉默许久才艰难回了一句,别、别说了,我们就和以前那样师兄弟不好吗?
不好!
路照安压住咙里的那哽咽,明明因为前人的躲避气得发颤,却还是拿他无可奈何。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你知从小到大我不舍得对你撒一回气,还偏偏往我心上戳!
每次你开心了,才愿意在我面前晃悠。要是不开心了,我就得哄着、让着、由着你撒气。
你刚大学毕业那会儿玩,我着外人非议替你担着原氏那一大摊,什么恶心人的话没有听过。
结果呢?我撑了那么久,最后连你也说讨厌我、说不要我这位师哥,说这个家里有我就没你的位置。
原锐大后很少和他说过心里话,那日醉酒后的一番言论,对路照安来说,何尝不是锥扎心?
你一日不开窍,我就一日不敢招惹你。
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路照安才是寄人篱、随时会被抛弃的那一个,我不想让你更讨厌我,所以生生自己离开帝京、离开你!
原锐听见路照安的坦白,呼急促了一些。
他一心想着自己的压力,差忘了路照安从小到大所面临的一切,所有的优秀都是要付对应代价的。
路照安继续说,我不是没有想过开启新生活,可你又现在我的面前招惹我
受了伤声声不让我走、住院后又地让我回帝京,院那天晚上借着醉意就敢撩拨我!我像个傻一当了真,分分钟丢那边好不容易有起的项目,追着你回了帝京。
原锐说要把工作室的位置还给路照安,但他却怕自己再度占了不该有的位置、又会重蹈覆辙和原锐生了间隙。
所以,路照安宁愿只对方的助理帮衬。
我回来的这些天,你一一个师哥地黏着我,我以为你开窍了、你都懂了
路照安想起原锐这两天毫无缘由的躲避,苦笑,到来,你还是不要我,是不是?
和以前那样师兄弟?路照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