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绘见他朝自己的方向走近,转了旁边的小巷背对着他,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貌。等到看到那人彻底
奈绘知她说得在理,手指在桌上缓慢地敲打节奏:“那你就和他是一路人了吗?”
她这个问题令手冢思索了三秒钟,心中便有一个结果呼之,但他没能说来。
一甩锅的意思就好了。
可奈绘语气定,仿佛真相就是这样一般:“我不知你那些记忆是从哪里冒来的,兴许是在梦里,兴许是酒的作用,但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过。你那天喝了兴奋剂整个人都力充沛得不像样,跑去楼打了几个小时的网球,一回酒店就睡死了过去,我怎么吵都不醒你,脆扒光了你伪装成我们有过什么的样,上的痕迹都是我掐来的。”
手冢保持着当前的表,没有反驳。
她对面已经空来的位置,又坐上一个人。
在奈绘来这里之前,她与琉夏打了个赌,然而现在已经见分晓:“手冢到底和我不是一路人。”
她的声音有疲惫,像是说给手冢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那祝你成功吧,成为那个对手冢来说对的人。”奈绘有些有气无力,又说,“但我放过了他,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保证,手冢和南不会再有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
于是奈绘弯笑了起来,怀着不知是怎样的心,眯起睛,向他说了最后一个谎言:“那么手冢国光,我向你坦白最后一件事。我们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当然。”琉夏的表从未又像现在这样冷漠过,“你低估了原则在他心中的重要。你和手冢的问题不单单是欺骗与被欺骗那么简单,而是从最基本的观念上,就产生了大的冲突。这样的冲突让你们之间完全无法产生,有这样的结果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沉默着看向手冢,想要透过他的睛看到脑袋里,清楚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事。她叹了气,怀抱着一丝别样的绪,终于还是说:“如果我们没有发生过关系呢?”
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消息,让手冢的心如同海浪一般大起大落。
“怎么会?”手冢双目微怔,似是不敢相信这话。
正垂着走向家的奈绘,抬却看见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从自己家走来,母亲则站在门与他寒暄了几句,目送他离开。
咖啡冷饮上面堆积的油装饰已经化掉成了一滩泡沫,杯底的冰块也全了中。奈绘看着自己一未动的饮料,呼一浊气。
“我输了。”奈绘神未动,说。
手冢拿着杯的手微顿,抬眸。
可奈绘替他说了:“你会离开。”
如果他急切地想要撇清自己的关系,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奈绘上,说不定她还会恶向胆边生地再报复一番。可是现在手冢大度得难以想象,反而让奈绘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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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怎么可能让这件事发生。不过其实就算没有我现在也没必要担心了,南好像又被别人什么人缠上,现在正焦烂额呢。”琉夏又向奈绘分享了一个新的报。
“如果是这样。”奈绘把侧了过去不看他,说,“你的答案会是什么?”
“我不知。但无论他在哪条路上,我会去找他。”琉夏说。
无论是从这家茶店里,还是自此以后从她的生活里,她还他自由。
“如果你想离开,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奈绘最后说。
“哦?”这件事让奈绘终于抬起来看她,“那是不是说明再过不久,我又有得忙了。”
而奈绘如此笃定地说最后这件事,手冢并不愿意坦白承认,好像显得他刚才诚恳接受现状的样多么虚伪一样,但他的确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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