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3/3)

周姣如在报告里看到二特地为她标红的名字：向岑东，

［向岑东，我们的易已经完成了］

［当初我已经把人介绍给你了，意大利的那群人好你也没少收。］

［我不会再向你传递消息了臭虫。］

大概他是真的有素质，能想到最有攻击力的词居然是臭虫。

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余海生，就是间谍。

而此时的二，连夜加完班的科技怪人们也很累，个个从不知名都角落里爬来，三三两两地招呼着说要去吃饭，像是最普通的社畜一样，只是想在加完班的夜晚个串。

“程序！你去吗？”

有人叫了程序一声，但是程序没回应他，仍然坐在那里，直勾勾地面对自己的电脑。

“诶……别叫他，他不会理你的。”

刚来的新人并不知程序的怪癖，还不服输地连着叫了好几声，但是果然如那人所说，程序仿佛没听到一样，还在不停地敲击着键盘。

“看，我都说了别叫他，他就是个怪人，虽然我们门没几个正常的，但他就是那个最不正常的……”

同事们谈的声音逐渐远去，灯光也暗来，电脑成为暗夜中唯一的光源，衬得程序越发孤独冷。

“啪。”

灯光被打开了。

郑依兰是临时回到总的，她接了一个新任务，从二那里调了一份资料，但是仓鼠说这是绝密资料，只能让她自己去总拿。

于是郑依兰就来了。

她看都不看呆坐在办公室的程序一，径直就前往二走，程序的奇怪在整个总都是名的，他平时一句话都不会说，就喜对着电脑。

但是据说，只要你问他问题，他就会告诉你他知的任何实——是个不会撒谎的科学怪人，如果不是技术过，怎么可能总呢。

郑依兰对他没有兴趣，准备完自己的事就离开，谁知在路过程序的办公桌时，看到了他桌边的资料。

胖大海。

周姣如负责的新任务。

郑依兰拿起那份资料，程序也没有阻止，就跟没看到她似的，还在敲键盘。

资料上显示着周姣如最新的调查度，在任务中，大多数人都有代号，郑依兰看到她今晚调查了“人参”。

今晚，周姣如可是在某位的庆功宴上啊，在庆功宴上，能调查谁呢？

“人参是谁？”

“啊？”程序仿佛刚从梦中惊醒，被忽然声的郑依兰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