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更要命的是这些年“女司机”这个词经常上负面新闻,每次这类新闻转都会让她本来就艰难的境雪上加霜。
张很喜嘴甜又好说话的顾念,与她说笑了一路。
期间不免提到刚才顾念遇上的徐文生。
得知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名校导师,张咋不已,忍不住推测:“家里肯定有门路吧。”
国是个人社会,很多时候光你自己有本事还不行,想最终得看你关系不。
顾念轻轻地笑了笑,侧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嘴里随意地回:“徐老师可是生在学霸世家,家里了好几个教授的那,爷爷那一辈还有院士来着。”
“哟,那可真了不得,院士可难评了!”张是真的吃惊了,语气都透着莫名的激动。
这大概是普罗大众听说徐文生的家世后应有的反应,她们这些普通人对天才的人生际遇总是忍不住惊叹又羡慕。
她当初刚知徐文生背后有个什么样的家时也一样。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只有这样的家才能养徐文生这里只有学术研究、其它方面宛如一张白纸的大龄单纯小男孩。
顾念抬起手用指节敲了敲凉冰冰的车窗,弯着角自夸起来:“哎,怎么办?我得可真好看!”
张本来听到顾念叹气还以为她是在为什么事犯愁,听到后半句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的哟,我们念念这么好看,该怎么办才好?”
顾念正要再发表几句“那只能让天男孩多伤几次心”的豪言壮志,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她给谢锦临设置的专属铃声。
来电显示倒是正正经经的“谢锦临”三个字。
顾念第一时间接通。
“你在哪?”
谢锦临语气不悦地问。
他一向都是这态度,只要他自己有需要,不几顾念都要现在他面前。
哪怕现在他们的关系稍微有变质,谢锦临也不可能改掉他的狗脾气就是了。
不过这也算是顾念用几年时间蓄意引导谢锦临养来的习惯,谢锦临边的跟班位置也是很抢手的,要是不能到让谢锦临习惯她的随叫随到,她凭什么稳坐号跟班这把椅!
顾念看了车窗外刚掠过的校门,乖巧回答:“我刚去吃个饭,已经到校门了,几分钟后上到家。”
谢锦临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