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遥这坐在上面,被刺激得连腰也伸不直,全靠殷松托着。
“玩”这词听得姜妤遥耳,但她又有委屈:“不是给你玩的……”
殷松突如其来地被夹闷哼了一声,背后猫挠似的觉更像是勾引,呼一重,为她无知无觉的勾引带上了恼意:“小遥,这是故意的吗?”
“我、我不知……”不是装傻,是脑一时发蒙,不知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像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姜妤遥就算听过,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应用到实践上来。
呜,明明都说了不可以。
殷松往底垫了条毯,就着淋淋的,的本不需要任何方位指路就足以碾过所有藏在里的地。
“哪里疼?”
飘窗的台是红木,空调得它有冷。
被勒令禁止,殷松也不想把她惹恼,调戏有度才叫调戏。
“不是……”她鼻红红,看着有可怜了,“你生气吗?”
她想跑得很,但是本没余什么力气在上。其实被抱着的时候本来是不用使力的,然而耐不住姜妤遥想躲。悬着本躲不了,只能了力气承受。
显然不是这样的。
“呜…有疼……”
姜妤遥一时抓了背,底的也有知似的缩。
柔的陡然被男人的大掌覆上,指甲轻轻划过尖,酥麻的快让她不自禁地抻腰,带着几分地捶了一殷松:“…不行……”
样才能让他继续,只是试探地亲亲他,艳红的小勾引似的了男人微抿的。
殷松倒是笑了:“好像确实没有玩过诶。”
她意识地捧起柔的,目光与他沉沉的视线错时忽地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却不是这个动作。
这间卧室是有小台的,门前是园,的月季之类的早就将窗遮了个七七八八,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
姜妤遥忍不住直起腰,不回答。视线不察,一时和他对视,看见他睛里带着笑意,忍不住又错开落到宽厚的肩膀上。
殷松贴着耳边问了句,只是克制地浅,:“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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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向转移时路过他的鼻峰,再到微薄的淡红嘴。
殷松没
然而殷松无动于衷:“小遥说来嘛,说来我才知。”
姜妤遥气鼓鼓,忍不住瞪他,然而毫无杀伤力。
然而殷松偷换概念:“不给我玩?那给谁玩?”
“我不生气。”
而相贴,严丝合。殷松平日里大多数穿着宽松舒适的T恤衫,偶尔有需要就会换成西装。但外人只看得到他材,只能想象布料底分明的肌。
但他偶尔也想坏一,故意引诱。
“真的不知吗?”殷松这时候反而成了不急的人。
浸泡在温和的快里,姜妤遥认为这就很恰当,对于她而言是最舒服的状态。忽然听到这个问题,蛰伏已久的睡意漫了上来,她只是靠上他肩膀:“困的话,你能快一吗?”
然而姜妤遥也没这个心看。也许是因为贴得太,她只觉脯被压得有些疼……不是说人的肌都应该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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