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深院锁清秋(2/3)

“託二公的福！一切都还好。”永嘉礼貌回应：“二公请坐吧！”

“为什么？”曹珝大失所望，喊冤似的问。

“恬是怕跟着我会吃苦？”曹珝不服气哼：“你放心！我能文能武，

永嘉被他说中了心事，无法否认，却又不想承认。于是，她无言以对。

“恬的事，就是我的事。”曹珝略带霸气说：“像恬这样聪慧的女人，需要男人全心全意来对待，但是，二皇殿有一大家妻妾儿女，太多让他分心的人。难怪恬要一人住在府外，不见为净。这样至少，二皇殿来探望恬的时候，他是一个人来。我没说错吧？”

“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没有经歷过一天缺钱的日。”永嘉苦笑：“从前我在唐国皇中，也不把荣华富贵当一回事。一直到开了这家染坊，才会了谋生的艰难。”

永嘉闭双，不让曹珝吻，反而趁曹珝集中注意力在吻上的时候，用尽全力气一推，把他推开了。她自己则迅速转过去，低不语。

“恬！”曹珝笑招呼：“几个月不见，恬是否一切安好？”

“我没说错吧！”曹珝一付颇有把握的样，认真说：“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结果想来恬与二皇殿之间，一定有个解不开的结，恬才会一人住在府外。我没猜错吧？”

“你别笑！”曹珝蹙眉嚷：“我是认真的！你别老把我当小孩！”

永嘉听他那伤痛的语气，不免心。她转回脸来，柔声答：“这不是喜不喜的问题。二公，很谢你如此抬！可是，非常抱歉，我不能跟你走！”

“恬，我不要你再继续过这日！”曹珝激动起来，伸手到茶几上握住了永嘉的一隻素手，朗声说：“我要带你走！”说着，他就迅速站起来，顺手拉着永嘉也站起来，接着一把将永嘉拥怀中，抱住了。

当曹珝跨厅堂，一看见坐在厅的永嘉依然梳着同样的发型，他立刻展开了满脸笑容。

曹珝一边抱着永嘉不放，一边继续说：“我早知，你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拒绝，因此，我不会太在意。恬，你听我说，只有我才能给你一个你真正想要的生活！我没有家累，未婚妻年纪还小。倘若我远走飞，四王爷要把她许给别人，容易得很，我无须疚。我们必须走，只因为你为二皇侧妃，我父母绝对不会让我把你抢过来。我只能偷偷带你走！我们可以去江南，找个小桥的村庄隐居，过着神仙眷属的逍遥日！”他匆匆表达了心声，就急着吻永嘉。

看曹珝坐到茶几另一边的座位之后，永嘉又依礼问候：“二公这些日可也安好？”

“功名利禄于我如浮云！”曹珝毅然反驳。

“你本来就比我小啊！”永嘉笑回。

永嘉当他在开玩笑，扑嗤一声笑了来。

“都好，就一样不好！”曹珝凝望着永嘉，低声说：“一别数月，天天想念恬！”

”因为，第一，你年纪太轻，也许还不懂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永嘉宛转解释：“你是曹将军的公，又与郡主订了亲，将来有大好前程，怎能如此轻易放弃？”

永嘉猝不及防，直觉反应是喊一声：“不！”她费力要挣脱曹珝的拥抱，却挣不开。

“你———”永嘉吃惊得差说不话来，想了一，才沉声说：“这不关你的事！”

这番话使得永嘉一怔，一时之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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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珝挫折，哑声问：“恬，你不喜我？”

“比你小又如何？我祖上同宗的魏文帝曹丕，也比他的甄皇后年轻一。他弟弟曹植年纪更轻，却也仰慕甄皇后，还写了传千古的《洛神赋》。”曹珝振振有辞说：“谁大谁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让恬兴。我相信，恬跟我相的时候，绝对比在二皇殿面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