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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有所注定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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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吧，就现在。

骨牌一样，还在不断扩大。

演奏家就像是最疯狂的舞蛇艺人，他闭着睛在大雨里边奏边行，后大的影是他唯一的听众。

雨里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琴弦的音奏在风中淌。

很多人不愿意离开，或是恐惧外面是否安全，或是贪恋在这里的权力，或是害怕自己的罪行。

城市的中央起了雨。

他倒退着靠近万象龙蛇。

它像个黑，外界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是谴责还是救赎，都会被它吞噬。

唐渊废话不多，走了满是影的雨幕里。

“该我了，希望我还是你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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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怡震惊地看向颜格：“你能模仿卢卡？你拥有了活偶化的能力？”

“在它把我们都消化掉之后，它一定会挣脱你的演奏，多拖一秒，就可能多活一条人命。”易昂说，他观察到万象龙蛇的异动越来越频繁，便知自己也要走了。

还有更多人，他们想走，却怎么也到不了城市的边缘。

说完，他也献祭了自己。

一切都向着不可逆的方向崩塌，没有谁能摧毁它。

“我知你没办法再说话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所的事都是有意义的，就像卢卡和丽丝一样，它一定也有‘心脏’。”

“还有，堂哥，你八成是跟我一样没了……万一、万一你能去的话，告诉我妈，我不后悔。”

颜格他想起了黎鸦不知何时好像同他说过一句话。

万象龙蛇挣扎的异动稍稍停了来，得到了新的献祭，它继续跟着演奏家的旋律缓慢地移动着。

黎鸦听到狄安娜的声音消失了。

在那些回音里，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易昂判断得没错，只要被万象龙蛇其中的人，都会成为它神海洋的一分。可那些声音太弱了……很快就被它的主意识淹没。

音符一次又一次试图洗涤它的灵魂，得到的却都是迷茫与苦痛的回音。

“现在我也开始相信命运了……走吧，去为大圣像‘睛’。”

黎鸦没有回答，他手上的琴弦不停颤动，世界上没有他不能征服的听众，但不包括失去心的怪。

这座城市就是一座戏台，每个角都有他的唱念打。

它将无限胀大、直至填满这个空间，将自己也吞噬。

后面的路还很远，可城市里的哀嚎还没有停歇。

……

万象龙蛇的“引力”在不断增，以它为中心，它造成的引力已经几乎与重力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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