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南喃的好了大半,看着南喃提防他的神,吴绝倒是学乖了似的,并没有对她什么。
“真是个废。”从梦中醒来,吴绝里满是戾气。
而很少梦的他,难得了个梦。
5.以相许 -
想到这,吴绝才察觉到自己早已偷偷潜了南喃的房间。
那双带着压迫的睛让泠冒了冷汗:“呃……主,蛊毒快发作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她睡的很安稳,那张在夜里朦胧的睡颜,让他心中的戾气消了大半,再次燃起迷香,他伸手挲着她脖上的胎记,明明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只有她和那糖的滋味刻了他骨里似的,不曾忘记。
吴绝视她为恩人,而衍颜却只是为了一己私,将教主的位置取而代之,修炼邪功,荒无度。为了控制他绝命蛊,若杀主必会遭到反噬,七天便会七窍血而亡,不仅如此,离开母蛊太久便会引来钻心之痛。只有传闻中可医死人白骨的蛊能救他。
吴绝被南喃的举动逗笑了,却也没再捉她,非常顺从的与她各睡一间房。
吴绝五岁那年被教灭了满门,把他带去的老仆病逝后,他便一个人浪在市集,过着乞儿都不如的生活,靠着偷摸狗活到了八九岁,被一个自称是药王谷的辈带回去了药人,什么只救死扶伤的门派,明明制毒这叁滥的背地里都在。
从始至终,只有儿时那一嘴甜腻是真切存在的,是没有掺毒的,最纯粹,也是让他最怀念的甜。
“看来主很中意这女啊……”
……
......满脸脏污的男孩用河将自己洗净,才敢拿起那糖袋,小心翼翼的将一颗方糖放嘴里,甜腻很快散开,在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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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喃也学聪明了,将自己上最贵的金钗换了两间房……
一个剑风就将地上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男人杀了。
衍剑本来就是她的,但每次看着它,她都能想起一段被羞辱的记忆。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现在吴绝后,他也没回,冷冰冰地对后的人说到。
“泠……你是想死吗?”
药人的死活谁会呢,而吴绝命,生生的过了那些痛不生,直到他被摧残了叁年之久,一个妇人买了他,而那个妇人就是现在的教教主衍颜,她容貌尽毁,告诉他可以为他报仇,杀了那个辈,取教教主的项上人。
“呵,泠,我看你很闲嘛,蛊有落了吗?”吴绝睨了他一。
“呵,反正该死的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