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的往里冲刺。用指尖戳她最的媚,速度越来越快,力也越来越重。
最后,只是在附近浅浅地飞速着,就惹得白伊摆了摆,泪顺着尾不住淌。
里泛起极尖锐的,被陆洄的指腹一次次撞碎了开,她浑绷了想逃,却挣脱不开。被得小腹不住痉挛,全泛起异常的绯红,哆嗦个不停,抱拽着陆洄的上臂,连脚趾都勾抓在对方的小骨上。
在池的掩盖,一次又一次注……
像海啸一样轩然而至,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的激,一直持续到她断断续续的变成无法间断的哭喊,最后声音变得嘶哑,陆洄才恋恋不舍地用力在那媚上一,缓缓搓开。
是麻的,腹腔是麻的,脊椎、甚至天灵盖都是麻的……
禁多年的人突然经历如此劲的事,白伊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坏了。就连那作恶行凶的手指从缓缓离,都让她的止不住泛起轻微痉挛。
陆洄用那只刚刚完恶的手,抬起白伊地,吻了吻她有些发的,盯着她近乎涣散的睛。
“白伊,以后都只能我来你”
那模样,像极了恶在低语。
真正到了床上,天已蒙蒙发亮。
但四周落地窗置的中空磁百叶和挡光极的影院级遮光窗帘,使房间如置黑夜。
只有床极简的立式落地灯,现在姑且还亮着。
白伊上还穿着浴袍,坐在昏暗中,她的双手靠后撑在两侧,向后微倾,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尤其是前不久,刚刚在浴室经历了足以令人心悸的激烈。
“要换睡衣吗?还是陪我一起睡。”
只是被修的手指挑起腰间的系带,白伊都忍不住发颤。她现在有些害怕被陆洄碰,尽在发时,这个人表现无微不至的温柔和贴。
坐在床畔的漂亮女人,那双薄雾朦胧的眸似乎还没有复苏生气。自己好像吓到她了。陆洄不禁懊恼起自己先前的失控。
“白伊,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舒服?只是轻轻巧巧几个字,就勾起了白伊不久前的记忆——腹腔酥麻一片,快要失去其他知觉一般,一遍遍持续不断濒临失禁的快,沿着脊骨直冲大脑。
这样的觉似乎在一瞬间复苏,令白伊忍不住打了个激颤。
她抬起望向同样穿着浴袍的陆洄,睛里萦蕴迷离雾。
“骗。”
白伊执拗地对前人着定义,虽经已经喝过来滋咙,但有些发抖的声线还是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和弱弱的鼻音。
“次,我保证一定会轻。”
“不要!”
陆洄看着前如同炸小猫一般可的女人,不自禁想去逗她,于是伸手抚着白伊的。
“那就再重一,用两手指更的位置,你的,得你发疯一直失禁,就算你哭得声嘶力竭,也不放过你,好不好?”
白伊登时咬住嘴噤了声,许久才又吐五个字来:“不好,你变态。”
跟狗相比,变态好歹也属于人类范围了吧。
僵持不,白伊久久不肯卸防备,陆洄只好先背过去脱自己上的浴袍。
不得不说,陆洄的和鹿与思一样,都是白伊最喜的那一挂。看得有好好行超力度的能训练,但仍然保持着纤细颀的材条线,四肢修,实有力。柔实的,还有……
“那是什么?”
在陆洄转过来时,白伊的视线从上往,落在了她腰腹极为众的线条上,随即,睛不可抑制地眨动了一。
在陆洄的腹,布满郁黑发的耻骨上边缘,贴骨和腹肌的两侧廓,往腰侧两边蜿蜒着两模样极为峥嵘的镂空的暗红纹,说是珊瑚却有着极为尖锐的枝节,满满的野,又极为。
那图案更像是……
“是……驯鹿的角。”
陆洄被问得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第一次被白伊看了个全,于是老实答。
“是……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