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第二部 第10章·入府(2/5)

秦青崖不信，蹙眉：「应当是查验不细，看漏了吧。我瞧这儿来来往往这么多双脚，早踩了。」

丁小妖不再着死撑，转跟了来，快步走到脸煞白的宋清儿边，轻声安。

李九，带着两个稳婆走远了些，低声嘀嘀咕咕，应该是在听验尸的结果。

袁忠义在鼻前摆了摆手，退门去。

袁忠义一摆手，：「柳钟隐功可能还在我之上。对他来说，雪过无痕都并非难事。」

李九，「我们就是没想明白，这贼人到底是有多的武功，几间屋串一遍，六个人杀得净净，是一儿挣扎痕迹都没留来。五个没功夫的也就罢了，外那护卫手上全是茧，咋看也是个，结果咧，啥都没成，被制住前，八成都没放一个。我闻她被扒来的，娘的全是气。这是给吓成啥样了啊？」

秦青崖还是不信世上会有这骇人听闻的轻功，蹙眉：「他为了不被发现脚印，穿绣鞋……也并非绝无可能。」

这时，另一个稳婆晃晃悠悠走过来，拉面巾，：「李捕，四个都……都拼好了。里里外外大都少了儿啥。就县太爷小老婆勉还算囫囵个儿。俺寻思，没了的件儿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袁忠义并不隐瞒，反正其中也没多少实话，便简明扼要讲了来。

「因为单靠轻功，绝不到。」

李九摇了摇，「可护卫住的门，是被踢开的，门闩就断在地上，一侧门轴还裂了，这么大的动静护卫还不醒，那请她还不如请母猪。」

李九，：「这贼，要么是轻功绝，要么是了翅膀。他在这院里来来去去杀了这么多人，石板上也就罢了，可这乎乎的泥地上，也连个脚印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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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贼神乎其技，偏偏用来这腌臜事，真是……唉……」

之后，他来到袁忠义这边，：「袁兄弟，秦姑娘方才说，你对这个姓柳的贼有所了解，能让我听听么？」

袁忠义：「不错。昨日寻找柳钟隐的线索无果，晚上就为防万一，先指了一我边几位朋友的功夫。大家彻夜未眠，着实辛苦。」

李九稀稀拉拉的眉拧到一起，：「你要早一天跟我说，这世上有人能把武功练到这个地步，我是打死也不信的。可今儿个……」

袁忠义：「若是江湖手对决，尸还能验武功路数。这些死者生前毫无抵抗之力，被制服后活活蹂躏致死，惨不忍睹，还是等李捕来，问问他这个行家吧。」

丁小妖转开视线，不敢再看尸，：「也许他轻功，趁夜而来，无声无息先把睡了的护卫偷袭得手，跟着才炮制剩几位无法抵抗的弱女。」

在这间屋里？」

秦青崖跟在他边，低声：「袁兄不去查验一番？」

丁小妖一惊，低伸脚在没铺板的地上略略一踩，就看到一个浅浅靴印，「难不成……是个妖怪？」

秦青崖绷着角，：「万一柳钟隐是个小脚男人呢？」

丁小妖看他面犹豫，问：「你们是发现啥了么？」

说着，他气凝足底，双脚踏，走到旁边微微的泥土地上。

不多时，李捕命两个稳婆带着衙役帮忙，将此间尸首尽数带走，又召集捕快，听他们细细报告一番。

「啊？」

袁忠义耐心解释，「只要把玄寒真气布在脚，立足之地周遭冻得如磐石，就能稳稳站定。若息不够纯，轻功够好，稍微冻一些，走得小心一些，仍然可行。等离去之后冻土消，便再看不任何异样。便是有些凹陷，没有足迹，谁能判断来？」

秦青崖瞠目结，那片泥土上，果然不见半个脚印，只是多了一层薄薄白霜，「这……这是怎么得？」

李九摇：「这儿离官家堂近得很，早上送菜的阿婆在伙房看见死人来喊，上就有值守的军爷通知我们，把两门都把住，没叫一个闲杂。我带人到了之后，从外往里逐步勘验，没发现男人的脚印。昨儿早上飘了雨丝，晚上可是半没。痕迹都清清楚楚，没被冲过。」

「对。」

李九摇摇，「再小的脚，他也不能穿绣布鞋来飞檐走贼吧？这儿的死者仅有女护卫是穿靴的，但她在屋里就被剥光了，院里没有她的脚印。剩的，全是绣鞋的印。」

接着，他转回到青石板上站定，拂袖一指，「看。」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袁兄弟昨日就到了城中？」

秦青崖也不解：「偏房、伙房、护卫住的客房，堂屋还有里外间，这么多人分散开，就没谁听到动静警醒不成？护卫枕边就放着哨炮，武也就在被里，可都没鞘。这柳钟隐，难不成和名字一样，会隐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