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忙掰开他的手:“小九!让我看看!”
柳轩试图挣扎,却还是竭力松开手,上官松霞把他的袍解开,中衣撩起,低看向他腰上。
并没有什么外伤,但就在中衣揭开的瞬间,她看到,有一红线似的半圆痕迹,在柳轩的腰上私隐似现。
上官松霞呆住了。
而车厢也在这一刻给打开,是穆怀诚。
怀诚先前本也是乘车的,可是,心里实在放不,便叫牵了一匹来。
儿随行左右,他只要稍微凝神,就能听见车中两个人的说话。
起先还罢了,直到后来……车厢里的呼声渐渐重,穆怀诚只一想,就知是如何。
但他竟不曾离开。
直到现在。
车厢,柳轩靠在车上,而上官松霞掀开他的衣裳,半跪而伏底,她的脸颊几乎靠近他的腰上。
看见这幅场景,怀诚的动了动,若不是极的自控,他简直不知自己此刻将会如何。
“发生何事。”他用很冰冷理智的声音问。
上官松霞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但就算告诉他,又有何用。
穆怀诚却没等她回答,而只是上车,靠近,他同样看向柳轩上。
柳轩低着,冷汗涔涔,连上几乎都有些汗,他的躯丝丝颤抖,像是得了急病。
起初,穆怀诚没看到什么异样,直到随着柳轩一声痛苦隐忍的闷哼,他看见在柳轩肋,有一半圆的红痕显,红的那么明显,那么瞬间,仿佛要渗血来似的,就像……是在柳轩的那层肤底,现了这么一诡异的伤,而只要戳破他的肤,就会看到那真实可怖的伤。
“这是……”穆怀诚的手微微一抖,抬眸看向上官松霞。
柳轩已经坐不稳:“疼,师父……师父……”他模模糊糊地念了两声,垂眸看了看上,突然仿佛忍无可忍,伸手抓向那红痕现之,他动作很快,一刻,上已经多了三个浅浅血。
幸而穆怀诚疾手快,忙攥住他的手,这才免除他撕裂肌肤之苦。
上官松霞也没想到会如此,这剧痛显然几乎让柳轩崩溃了,但偏偏他不知自己为何会遭受如此非人折磨。
穆怀诚也有些心惊:“师尊,这到底是怎么了?”犹豫片刻他又问:“师尊的功为何会废掉,云螭呢?”
摄政王的车驾停在了灵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