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暴露练习之百货公司的淫秽演出
西门町距离碧潭约三十分钟的车程，当天交通顺畅，很快我便开到目的地，
并将车停好。
「原来女友睡着也有好处，大腿任我摸到爽，哈哈！」我看着副驾上女友清
纯的睡颜，完全无法与之前在小船上的淫荡表演连结起来。
拿出手机，我决定要趁小韵睡着，拍段我尽情摸她大腿的影片，看她还敢不
敢得意。
没想到才正要开摸，小韵又醒了，怎么每醒来的时机都这么刚好？
「霖哥哥…你在干嘛？」她揉了揉眼睛问道。
我现在的状态像极了一个变态大叔，右手放在女孩白嫩大腿上，左手拿手机
不知在拍摄什么。
「呃…」我无言了，总不能说要把我摸妳大腿的影片拍下来当证据，证明我
敢摸吧。
「你想拍哪里…尽管跟人家说嘛…都是可以的唷～」小韵双手作势伸向短裙
下摆。
「停！！！我没有要拍奇怪的地方啦！」我立刻认输喊停。
「哈哈哈！霖哥哥是胆小鬼～」小韵看我吃鳖，笑得花枝乱颤。
「对了，这是哪？我们不是在湖上吗？」女友回过神来，发现身处一个陌生
的环境。
「我们已经到西门町了，妳在碧潭喝的饮料，其中一杯是高浓度调酒，上船
后过阵子你就睡死了。」我向小韵说明着。
「什么！？人家和霖哥哥踩天鹅船的时光就这样没了？」小韵显得有点难过。
「没关系啦！以后妳想去我随时都带妳去。」我安慰着女友。
「话说，妳还记得睡着前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接着问道。
小韵抬起头，食指顶住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脸就渐渐红了起来。
「那个…那个…霖哥哥不好意思…人家那时喝醉了，你没有生气吧？」看来
她全都想起来了。
「唉！说生气倒也没有，就是有点五味杂陈，很难形容。」那时心情的确很
复杂。
「霖哥哥不要这样，原谅小韵好吗？」她双手抓着我手臂轻轻摇晃。
「我又没生气？好啦！亲一个就原谅妳。」用一个吻就可以哄好眼前的女孩，
是我这个月得到的经验。
一个简单的吻后，女孩又开心了起来：「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
「吃饭！」我向女孩宣布着。
下午两点。
一间百货公司内，我牵着吸引了无数眼球的小韵，走进一家美式餐厅。
「有订位，我姓戴。」
「好的，您是预订窗边的位子，请跟我来。」我和小韵跟着女服务生，走到
我预先设定好的座位上。
这里所谓的「窗」，其实指的是一大片落地透明玻璃，用以隔开卖场和餐厅，
所以当我们坐下后，可以看到玻璃对面来来往往逛商场的人群，这是我调查许久
才选定的位子。
座位是类似吧台的设计，椅子有点小，小韵屁股刚好完美地坐了上去，两条
大白腿半空中交迭摆出一个优美的造型，脚尖恰恰碰到吧台椅下方让人踏脚的横
杆，完美的腿部比例就这样被凸显出来。
看着女友完美的身形，我又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我要吃汉堡配薯条！」小韵兴奋地指着菜单。
「那我就来份火鸡三明治吧！」我向着服务生说道。
用餐时间非常快乐，小韵总是会因为一些简单的小事开怀大笑，彷佛这世界
没什么事值得她烦恼。
「霖哥哥，嘴巴张开。」小韵拿着一根沾了蕃茄酱的薯条喂进我嘴里。
「好吃吗？」她微笑着问。
「好吃。」我回答得却有点心不在焉。
明明算准了时间，但我设想事件怎么还没发生？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男人穿着工作制服，提着水桶和抹布等清洁用
具，走到了落地玻璃的另一侧，从距离我们最远的地方开始擦拭起来，他先是站
着处理上半部的玻璃，接着便会蹲下清理下半部。
「来了！」果然如我调查，两点过后会有人来做清洁工作，我全身瞬间紧绷
起来。
女友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依旧开心地喝着可乐。
我将手放到小韵大腿上，轻轻摩挲起来。
小韵终于察觉我的异样，顺着我的视线，她也看到了那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
清洁工。
「等等要听话。」我能明显感到我自己话语的颤抖。
小韵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咬着吸管。
漫长的三十秒后，清洁工先是站到了我对面，他依旧一丝不苟地擦着玻璃，
但当他蹲下身，擦拭下方玻璃时，明显时间长了许多，虽然我被桌子挡住，看不
见他神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小韵的美腿吸引住了。
我这里擦完了，清洁站起身，接着向右一跨步，站在了小韵对面。
人家毕竟还是很有职业素养，擦拭的过程刻意转过头，避免和小韵对到视线。
小韵面前的玻璃很快便擦好了，清洁工便准备蹲下。
「把腿张开。」我抓准了时机，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没听过的极度沙哑嗓音命
令道。
放在女友大腿上的手，可以感受到那充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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