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我喜欢你(2/2)

他们都没有白费。

云鹿剑，苦于没有灵力，只能刺向自己，更多的血。

她一抬，就看见祁则心痛万分的目光。

她好恨。恨自己是个无用半妖。

“师父……”

仿若混沌初开的破晓一般。

“祁则。”年年靠在他怀里，终于坦率：“我喜你。”

“年年，为何以犯险，不相信我？”祁则心疼地抱住她，总觉得已经失去她了。

死亡到来前，年年到心一。

她的血能镇鬼门多久？十年，还是百年？之后世上再无纯灵秘宝，祁则又该如何是好？

女孩是伪灵。

年年失血过多，声音虚，但被祁则此时温养着，算不得致命。

“年年相信师父，师父也要相信年年。”

“我知。”祁则低吻她的额，“我喜你，你也知。”

还有很多，例如吴双，例如闫，例如人族，例如祁则这些年来的一切。

一切的机缘，还没有断绝。

看年年要摔到地上，云鹿剑忽然飞来，将她托住。

是人族用尽一些手段，自己掌握新造的灵。

年年猜自己要言了。师兄这样信任她，她却回不去了。

她知命数如此，天理难改。

无数前尘往事在她前铺开，她看见因果循环，天衍四九。看见鬼门破后被妖族赶尽杀绝的人族，被妖族蚕殆尽的江百川。

漫天黑气被撕裂，鬼门破碎，在无数人与妖的见证之，永远的消失了。

是那朵女孩送给她的。

年年想更多的血，却已浑涸，只剩一息。

“如果……如果我有修为，有灵力就好了……”

年年依稀听见那女孩绝望心死的声音，她说，她的人死了，她已无心世间事。

但凡尚存一息，她便不会放弃。

91.我喜你  -

视线模糊中，她看见云鹿剑熠熠发光。同当时仙鹿降世时一模一样，纯然的光芒自她绽开闪烁。

但年年的人还活着。

女孩的声音缓缓响起，至灵至圣，与天地日月无异，‘此番因果，皆为良缘。’。

年年被祁则抱在怀里，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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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将手伸向那枚纯灵凝聚的，全的血被走，化为一纯然无垢的灵力，自这鬼门之中，独成法，横亘万。

年年自空中不断往落。

她将那伪灵所赐的生机说了。

这一次，她没有放弃。谁都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