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叔,您去哪儿呀!”大虎忙不迭地追了几步。
不一会儿,山脚一行好几人也朝茶舍边来了,当先一对年轻夫妻模样极其好看,女明丽,男清隽,一看就是江湖儿女。那青衣女目力好,瞧见茶舍的剑客,快走几步,声唤:“师父!”
也是一个好人,总有人会记得他……”
他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他才跟岳叔学了几招拳脚功夫呢。
“师父,前日陵川的齐大人邀官人去顺安阁看画,我们又去了诗画会,会上有一副画被卖两千两。您猜这幅画是谁画的?是漱石。我这才知,我们离开陵川这几年,画师‘漱石’和画师‘月章’都了名,陵川士人对他二人的画趋之若鹜,因他们画风迥异,时不时有人争论谁的画作更好,殊不知月章和漱石本是兄妹,月章是尹二尹弛,漱石则是尹四姑娘尹婉。
虽然没人提,但众人都知今天是什么日。
大虎追来:“岳叔,岳叔您又要走啊?”
第214章 尾声二
而今新的洗襟台已建成近三年,洗襟大案平息,虽然士人中对洗襟台是毁是立争论不休,已有愈来愈多人前来祭拜,尤其以七月初九这一日居多。
“舅父,一别两年,万望安好。今年晚夏秋,我和小野会去洗襟台看看,洗襟台是毁是立争论未休,好在余波过去,民间怨声已平,听闻近年已得愈多人祭拜,舅父若得闲,不如同来柏杨山,小聚一番。小野十分思念您。容与敬上。”
“士碑?”
掌柜的忙说不用,又,“看几位的样,今日是过来拜祭的吧?我茶舍有个规矩,七月初九日过来拜祭洗襟台的,一律不收茶钱。”
岳鱼七看他一,笑了一声,“没有一吃成的胖。你岳叔几招功夫,够你受用一辈,先练好再说罢!”
岳鱼七也不回,“赴约。”
剑客显然渴极了,就着茶猛吃了一碗,“不必,我等人。”
他说着又,“这会儿拜祭时辰还早,诸位要是得闲,不如去士碑那边看看?”
“刚到。”岳鱼七,“你们呢?”
谢容与问:“掌柜的,您茶舍开了多久了,怎么从前没见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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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青唯几人皆诧异。
七月初九。咸和十七年,张遇初、谢桢等士人便是在这一日投的江,昭化十三年,洗襟台便是在这一日坍塌。
士碑就在洗襟台旧址的后山,说是碑,实际上是一片衣冠冢。也不知是谁第一个来立的,后来人有样学样,在原先的碑旁,也为自己的亲人、故友竖了碑,渐渐成了碑林。
初九那天的早上,柏杨山的茶舍刚开张,迎面来了一位眉不凡的布衣剑客,掌柜的连忙上前招待,一边沏茶一边:“客官吃什么?”
只这么一会儿工夫,铺又多了几位客人。
“……对了,师父,前日我在东安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不知是不是看走,您这几年走的地方也多,不知是否也见过此人。也罢,信中不便多提,见面再说。师父,您什么时候来找小野呀……”
六封信看完,余还剩一封,是谢容与写来的。
……
岳鱼七看到这里,本来解开的行重新系上,他枕着竹笛歇了一夜,隔日天刚亮,拎着行又了山。
掌柜的唤来小二,把茶壶递给他,嘱咐他招待客人,对青唯几人:“敝人与诸位有缘,不如就由敝人带诸位过去。”
青唯与岳鱼七几人在茶舍里闲谈片刻,德荣唤来掌柜的,要给他结钱,“掌柜的,茶钱您算算,我结给你。”
嘉宁八年的陵川,一场细雨过后,陵川暑气消退,天凉了来。
“快三年啦。”掌柜的讪讪笑,“从前敝人也是开茶铺的,只是没开在这儿。”
……
青唯在这片碑林,看到了二十余年前,沧浪江投江士的冢地,也看到了九年前
“师父什时候崇?”到了茶舍,青年唯吃一碗茶,拿袖揩了揩嘴,问。
谢容与:“我们三日前就到崇了,在城里住了两晚,今早天不亮往山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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