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全都认得,确实没有你说的这个叫巩琴的老师,这位小,你怕是找错了吧。”
倪晚在脑里默念了两遍‘育山中学’,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个无形的知识库就将地图传送了她的脑海里。
倪晚看着那门前熟悉又亲切的‘育山中学’四个大字,眶一酸,连忙低,对宋岑,“麻烦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
神冷冽淡淡地盯着保安,让对方气势不自觉就一弱。
校门的保安拦住了她,“去探望学生要登记的,闲杂人士不能。”
坐在车上的宋岑见状眉一皱,立打开车走了过去,制止了保安有些鲁的动作,伸手一揽,将倪晚护在了自己侧。
“我知怎么走了!”倪晚喜悦:“往前方两百米再右转,过了十字路直走就到了。”
倪晚不否认,只是:“你答应过不问的。”
倪晚一怔,从前她回学校的职工大院,校门保安都是认识她的,从来不需要门禁,现在换了人,倒叫她忘了原本应有的程序。
倪晚慌了,她急得要亲自去找,可保安就是拦着不让她。
宋岑听着她不确定的指示,:“看样你的导航系统不怎么样。”
这时,从校门里走一位四十开外的女老师,瞧见门的形,问:“杨保卫,这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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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的脑里不是有个系统吗,能不能查到去育山中学的路线?
几分钟后,汽车终于停在一座被植绿藤爬满的院墙围着的大门前。
“你好,我想找一巩琴巩老师。”
“你是要去找人?宋岑立刻锐猜到她的行动。
保安见这小姑娘竟还带了男朋友一来找事,瞟了男方停在路边那辆价值不菲的汽车,心一噔,觉来者不善,便要掏对讲机传其他保安过来。
,一座城市的变化太大了,几乎翻天覆地,变到倪晚都已经辨认不回家的路。
倪晚不再说什么,转朝育山中学的大门走去。
“巩老师?”保安思索了一,摇,“我们学校没有叫巩琴的老师。”
“怎么可能?”倪晚一愣,急,“您是不是记错了,没想起来!工凡巩,钢琴的琴,巩琴巩老师啊,她是你们育山中学的中教学主任!”
“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倪晚语气虽然温,但态度并不妥协。
而且这关系到他的研究,很重要。
“可我是你的主人,有权知。”
两人对视片刻,终究是宋岑先退了一步,“好吧,我在这儿等你,最多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