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比特纯纯牛奶还纯(2/2)

明月反而摇了摇，“其实我记得你。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是我。到底我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只见过一次面的你这么记得。”特别是以周濯，这样优异的条件。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们分别叫‘陈槐’，和‘明月’。”叶莹莹说着这话，朝周濯看了过去，“你们说，巧不巧。”

这张相片打印完毕，周濯把它拿起来，举在面前端详。照片里女孩的背影，哪怕笼罩在那显不材的大校服，也纤瘦得了风。他也不知那天为什么会突然举起手机，偷拍了这张。

慕自己的人却又说这似乎是在否定自己魅力的话，明月微一蹙眉，“我比你更不明白，包括你也是。”

“你说她是不是脑有病，我是真不知哪个男人会愿意跟别人共享女友还乐在其中的，绿帽吗？”刘兮话说得讽刺，听得明月心里直慌，更何况，她还在后面追加了一句，“你说是吧，程钦？”

“你怎么知得那么清楚？”刘兮问。二区三区向来井不犯河，也就互相听台面上的新闻，很少有像他了解得这么透彻的。

打印机一在相纸上刷颜，周濯盯着，“我和二区那个陆与辞一个俱乐的。”

这解释倒是合合理，两人相信。

她一如既往地信自己应该被偏颇地着，却又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都会且愿意以那样的方式共同她。甚至晋和陆与辞，哪怕用制的，也要把她留在边。

明月没再说话。只是站起来，向他倾鞠了个角度很小的躬，离开了实验室。

“啥事啊？”率先回应她的，还是她的亲妹妹叶雁雁。

“雁雁呢？”明月随问刘兮。

回到宿舍，林以仍在蚊帐里，刘兮躺床上，少了叶雁雁。

林以不禁嘴，“比莹莹还漂亮？”

现在，又多了个周濯——更奇怪了，更让她费解。

听起来实在变态，不像他能来的。但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脑一和比他小这么多的刘兮往了。

“啊？”明月叹，“又去了……这次又是新的？”

在离开“他们”的这段时间里，明月想了很多事。有想通的，有怎么也想不通的。

突然想起，那天的那夜。

他或许只是突然想起那天亲看见，陆与辞把明月搂在怀里亲吻的模样。

明月突然被名，只能磕磕地，“这……我哪知。我也没经验啊。”

叶雁雁换男人堪比换衣服的速度，在住这个宿舍第三天明月就见识到了。她每天晚上都会分别和不同男人打电话，一边打还要一边翻她的名册。因为男人太多，哪怕备注了名字，她也记不住细节。

周末的茶间，大房间被喝茶的大人们霸占，小辈们被迫挤到小房间打牌。叶莹莹摆着茶，忽然想起事，告诉旁边的朋友。

彼时她和刘兮的恋也已告，刘兮发现窝边草真是嚼不动，叶雁雁发现自己还是喜男人，俩人开开心心分手，又回好妹。

然而，叶雁雁最大的好，不是频繁地更换男人，而是同时往许多个男人，并且致力于介绍他们认识。只是认识以后和平相的成功率，至今为零。

“边景也……”周濯听明月说完话，诧异过后，又苦笑，“我不明白，他怎么会。”

明月把自己当作一个矛盾，一面应该如此，一面不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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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事，我得回去想想。”明月只能这么告诉他，“包括边景的。”

“实际上我不要求什么，从来没有过。”周濯却补充，“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得到你的什么。”

“听起来是很奇怪吧，被一个本不知是什么份的人，记了那么多年。”周濯倒能理解明月的受，这也是他迟迟不肯任何动作的原因，可却非被刘兮和边景推一把，“如果是我，甚至会觉得恐怖。”

“对，这次这个比上次那个帅。”

“告诉你们一个新闻。”

诚然林以和其他几个同龄人关系一般，但作为从小到大的榜样，加之公认貌，她对叶莹莹向来很亲近，甚至是崇拜。

“我们学校这周开学，新生里听说来了俩风云人，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得漂亮。”

在这个年纪被说媚的女孩，着实少见。

对方睛都没从书上挪开，“打炮去了。”

叶莹莹放瓷杯，故作歪想想，答，“倒是风格不太一样，一个活泼，一个……有些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