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2/6)

蔡采石想问的是——既然无奇没什么，那……莫非是别人了什么？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瑞王了。

蔡采石叹：“不要夸我，我说的也不过是实话而已。”

无奇吐吐，乖乖地低，喝茶吃粑。

林森大喜：“知我者，小奇也。”

蔡采石一笑，说：“罢了，所谓人各有志，不还有那么一句话吗？难得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你所的事，自然是无愧于心的，也无愧于天地理法，若是在柯大哥上略少一，也是瑕不掩瑜，何必纠结。”

无奇看到这个想起来，忙：“留几个给王爷。”

无奇：“你跟蔡大哥是兄弟，你能这么想，蔡大哥多半也不会怪罪我。”

这一番话让无奇有些豁然开朗，她笑：“石，我看你真真是个拨人心的好手。”

无奇笑：“有这么好看？”

“赶吃，”蔡采石把包袱解开，给他们两人一人一个：“别搁坏了。”

三个一直恭送费公公了院门，才各自神各异。

吃了晚饭后，林森挪到旁边的罗汉榻上，从袖里掏一本书去看。

“你还敢提？”蔡采石跟林森不约而同地瞪过来，几乎都要伸手打她的了。

林森狐疑地看着无奇：“总觉着你午不知了什么事，才惹得这老公公特来训了这场。”

可这话心里想想就罢了。面对林森的疑惑，蔡采石摇：“没、我瞎想的。”

于是费公公骄傲地哼了声，扬门去了。

“又胡说了，我大哥怎会怪你，他……”

三人对视，都忙低：“是是是，不敢不敢，都听公公的。”

蔡采石琢磨费公公那晴不定的脸，突发奇想：“你要是没，那……”

林森问：“那怎么样？”

无奇清白无辜地摆手：“真没呢，再说，以王爷那，我要是了什么，还能活着回来吗？”

无奇说：“虽然当时是为了捉住胡岩，但柯大哥是个实心人，到底是我……愧对了他。”

无奇则又想起柯其淳的事，便悄悄地跟蔡采石：“看时间，柯大哥差不多已经回京城了吧？不知蔡大哥见了他后，会怎么想。”

“好看还罢了，”林森：“你们不懂，这里有好些不错的诗，我背一背，以后见到心仪的貌女也可以卖卖。”

对方的态度极佳，个个洗心革面的样。

无奇也在旁边笑个不住：“石你可别这么说，不是正经人家的……恐怕还正合他的意思呢。”

“我也没告诉你们我看的是正经书啊，谁叫你们擅自对我寄予厚望的，”林森把书一放，叹：“我何止是看完了，已经看了三遍，这是第四遍了。”

他说了这句，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书上：“你们看，这里写杨玉环‘温泉洗凝脂’、‘侍儿

虽然是虚张声势地警告，但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

蔡采石忍不住大笑：“这貌女若是听你背那些诗艳曲的，恐怕要吓跑了，那吓不跑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貌女了。”

中午那顿饭吃的很晚，到晚上了不怎么饿，何况还有一堆小粑。

蔡采石跟在后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四书五经，不过是上次从少杭府带回来的《杨妃传》，当即笑：“好小，差把我骗过去了，这本书你不是看完了吗？怎么又看？”

仿佛无奇就在他的掌心里。

无奇才要问他蔡风怎么样，蔡采石却看了看林森，悄悄地说：“你看小林，在太学的时候也不见他这么用功，怎么这会儿竟认真看起书来了？”

蔡采石：“你在担心什么？”

蔡采石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连日忙碌，今日总算得了空闲。

无奇也有些惊讶，起走到林森旁，低一看笑：“这要看的是四书五经，就凭他这般劲，只怕要考状元了。”

他不算很聪明，但居然能够举一反三，可是虽然“反”来了，却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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